见过这般场面,一时间不由得加快了步伐。

可不管他们走的多快,那少年依旧紧随其后,且看他连气息都不曾乱的模样,便知道其连全力都不曾用出来。

衙役们对视一眼,心中惊奇不已,在几人加快的步伐之下,不过一刻钟,便已至县衙之中。

而此时,堂下已经跪了两人,其中一人正是徐远志,而不远处徐易平正扶着林亚宁,身边站着张柳儿,一脸担心的看着,而张柳儿的身后还有一个小小的身影。

徐韶华看到徐宥齐的时候,方才的沉静终于多了一丝变化,他眉心一凝,眼中闪过一抹冷冽。

这是想要用他全家人来威胁他吗?

明明此刻应该是齐哥儿在社学上课的时候!

只是,徐韶华虽然心中有气,却也并未影响他向徐易平他们递了一个安心的眼神,随后这便大步上前,拱手一礼:

“学生徐韶华,见过县令大人。”

徐韶华作为本次的县案首,只要他日如约前往府试,院试都默认不会被刷下来,是以大周也有案首一日,秀才即成的说法。

故而,即便徐韶华并未跪拜,也挑不出什么理。

甚至,一旁的百姓看到徐韶华这么镇定的模样,都不由嘀咕:

“人家徐案首这么镇定,这回不会是被人诬告吧?”

“啧,我听说这次死的可是之前污蔑人家徐案首舞弊的学子之母,只怕不一定是诬告。”

“徐案首如今才几岁,他若是真对那污蔑之人怀恨在心,又能掩饰几分?”

……

百姓们众说纷纭,而熬了一宿才堪堪定了排名,一宿未睡的于沉直接一拍惊堂木:

“肃静!”

众人止声,于沉捏了捏鼻骨,两只眼睛下乌青明显,但即使如此,他依旧声音威严道:

“徐韶华,今日长松村村民张二牛状告你父亲昨日对张瑞之母痛下杀手,你如何说?”

徐远志听了这话,他忙看着徐韶华:

“华哥儿,爹没有!昨日雨下的大,爹一整日就在家里搓麻绳,你娘,你大嫂都看到了!”

“呸!那是你自己家里人,自然向着你说话!可怜我那侄儿,纵使他确实对你徐家二郎下了手,可是他也受到了县令大人的惩罚,你为何要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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